随宋廷玉南下去的,宋廷玉也同意,说届时春暖花开,路上也舒服些。 嫁到宋家月余,我便将后院里父皇的耳目都找了出来。因为这些耳目关系,除了新婚那夜,宋廷玉再也不敢宿在书房里了。我自然是每天都安安稳稳睡在暖阁的床上,宋廷玉就日日宿在另一头的塌屛上。一屏之隔,却也心照不宣,相安无事。 白日里我们依旧在父皇的耳目前表演的恩恩爱爱,日日相对不离左右。但因为上次的前车之鉴,我是断断不许他再为我描眉上妆。虽然每每我坐在镜台前,宋廷玉就在一旁跃跃欲试,但回回也都被我一记白眼瞪回去作罢。 就这样天气逐渐回暖,眼看很快便要春暖花开了。那日是我出嫁以来这冬日里最暖和的一天,我坐在小院中的回廊上晒太阳。琉璃送来了母妃托人捎给我的信。 信中母妃说她和秋实一切安好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