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加装了三层拒马,又将红衣大炮的炮位往前挪了二十步,炮口正对着南疆人可能冲锋的开阔地。城楼下的士兵们忙着搬运粮草,远处偶尔传来毒人的嘶吼声,却都被城墙上的燧枪声压了下去 —— 如今的巢湖城,像一块被烧红的铁,硬得让南疆人啃不动。 第三日清晨,李星群揣着油纸包的二斤酱牛肉,绕开巡逻的士兵,往武二住的小院走去。院门口的老槐树刚抽新芽,石桌上摆着个粗瓷酒坛,武二正斜倚在竹椅上,手里捏着个豁口的酒碗,阳光洒在他鬓角的白上,倒比在城楼上厮杀时多了几分松弛。 “二哥,这大白天就喝上了?” 李星群笑着把牛肉往石桌上一放,油纸裂开个小口,酱香味瞬间飘了出来。武二抬眼瞅了瞅他,又低头抿了口酒,含糊道:“城稳了,还不许老子松口气?” 李星群挨着他坐下,见石桌上只有酒没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