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是一个懦弱可怜的母亲。 她见了我仍是向我道歉,这似乎是她最大的心结,反复地同我念叨着当年态度该更加强硬一些,这样才不会将我丢下。 我终究还是有些心软了。 不过这心软也仅仅限于,我支付她余生每月的赡养费。 从楚淑芸的住址出来,太阳已经下了山。 我忽然有种释怀感,与秦照庭并肩走着,夕阳将影子拖得很长。 “秦照庭,”我走上前几步,转身面对着他,“我突然想起来,以前你和我说过,男朋友都会有不同的待遇。” “什么?” “每天出门前的吻,”我说,“今天的还没有,在床上的不算。” “回家给你补上。” “不要。”走进巷子里,四下里无人,我停下脚步,暗示意味已经很明显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