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被那股欲望热潮所彻底侵蚀。 花鸷浑身瑟缩得厉害,弓着些脊背在咬牙忍受着,潮红的脸颊,甚至连病房里那股搔过皮肤的凉飕飕冷气都仿佛难以忍受。 迟病此刻的状态并不比花鸷好多少,亦是脸颊潮红,这具不通伦理欲望的身体,这具从筋脉到骨骼从来都好像冷冰冰到透不出活人热气的身体,终于因为失控的信息素被诱发出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。 花鸷紧咬着酸软牙关,小臂上像是起了点鸡皮疙瘩。 青年声音嘶哑,仿佛在竭力遏制着那股即将失控的欲望,他鼻翼只是又翕动了一下嗅到了什么,身体便好像控制不住似的战栗一下,无力的手掌撑在病床上。 “要,要我帮你吗……” 他脸颊涨热,尖锐牙齿没入下唇软肉里,几乎是顶着一股羞耻感叫了迟病一声老公,甚至有一种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