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的手顿了顿,杯沿碰在唇边的动作停了半秒,眼里的讶异混着几分急切:“邻省艺术学校?我上个月还看窦静静发的朋友圈,说校外公寓楼下的桂花树开了,你怎么会对那儿的情况这么清楚?” 高松直放下酒杯,指节轻轻摩挲着杯壁——他知道祁同伟素来不打诳语,但“熟”到能护住人,必然不是随口说说。他抬眼时,目光里的饶有兴致多了层审视:“五年前挂职?我记得那时候邻省正好在严打校园周边的‘小混混圈’,你负责的是哪个片区?” 祁同伟夹了筷青菜,嚼得很慢,像是在打捞五年前的记忆。咽下后,他指尖在桌沿敲了三下,节奏稳得像当年部署任务时的指令:“城西片区,正好管着那所艺术学校。那时候学校后门有三条小巷,最里面那条的拐角是监控盲区,总有些社会闲散人员堵学生要‘保护费’——我带队蹲了三晚,把那伙人抓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