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,都会在这小小的空间里面变得极为明显。 白画贵为一朝丞相,一袭白衣,绣云飞翔,一折羽扇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何等风光。 谁能想到在地牢里面,那些罪恶至极的人才会被关押的地方,有他白画。 就连那小小狱卒也能随意的拿起鞭子,往那白衣上面添上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。 他眼前的人,穿戴整齐,明黄的龙袍在这地牢里发出了刺眼的光,可张口,却如同数九寒冬里冰尖,刺入人的心窝。 既然情况已经这样糟糕了,也没必要守着那个秘密不放了,白画这样想。 想到这里,他对着眼前的人动了动手指,让他过来。 幸好他看见了,不然他也没有力气在动弹了。 沾血的红唇轻启:“陛下,恕臣难以从命,这蛊臣不会吃。还有,臣告诉你,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