堪堪扬起小脸,时音辞都还未抬起眼帘,眼前的世界却忽然一暗。——是面前的温与时松开了抓住车帘的手。 “带下去吧。”他在外道。 厚重的车帘隔绝了光,也隔绝了温与时。 时音辞缓缓跪坐起身,揉了揉有些酸楚的膝盖,轻吐了一口气。 心头滴血。也对,温与时绝不可能再要她,温与时怎么可能还要她呢? 临行前,母亲拉着她的手叮嘱,说,“善也,到了那边可别再意气行事,要乖一点儿,和温与时服个软,求个饶。青梅竹马的情谊,温与时定不会太为难你。” 不会吗?其实时音辞心底太清楚了,温与时一定恨死她了。 当年她在温与时最困难的时候没有和他站在一起,凭什么在他无限荣光时求他宽恕? 马车又“吱呀呀”的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