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,所以要和大家分开走了,一一做了道别,嘱咐大家路上注意安全,临别前我看了眼雪飞,她温怒的目光看得我有些无地自容,我回以一个抱歉的眼光后,提前两个行李箱喊着少军离开了县城的火车站。 这个点回家会打扰父母,所以我决定找家酒店住下,等天亮再回去,少军也赞同我的想法。 我还是选择了年初和少军住过的那家酒店,那里有我们的往事,多少有份怀念在其中。 记得当时少军的脚受了伤,因为行动不便,在这家酒店一住就是三天,犹记得少军为了洗个澡,硬要我帮她把裤子从捆有厚厚绑带的伤脚上脱下来,当褪下裤子看见她那双修长而圆滑的玉腿时,我吞了多少唾液流了多少鼻血已经不记得了,反正那个晚上,少军带着伤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,当然也是我的第一次。 当我们拿着房卡再次走进这家...